璃川鲤念.(目前在玩sai2达传说)

啊!很高兴你来看我!

【阴阳师乙女向】 花与刃 鬼切x你

注意:整篇文章很长!7k字左右

这是合集

设定你穿越成源氏一棵龙胆花,然后被误以为是因为八岐大蛇的妖力而成精化为一个花妖。

因为是八岐大蛇,龙胆花,所以你并没有被源氏的阴阳师迫害。

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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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神明眷顾的花朵,这是你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你只见眼前是一片漆黑,想动动身子吧,又像鬼压床一样,动也动不了。


你本来在神社参拜,回家的路上,被一丛丛郁郁葱葱的龙胆花吸引住了。现在是冬季,本来以为见不到什么花的。不过这龙胆花长的也是精妙,小小的,蓝色的花瓣如天空。一朵一朵的紧挨在一块,显得甚是可爱。你伸手掐了一朵拿回去养着,晚上入眠后醒来就成了这副模样。


不知在过了多久,你的眼渐渐的清明起来。周围的景物在你眼前逐渐清晰。周围是昨天你在神社见过的龙胆花……看来是花的问题。


远处的花丛里,隐隐约约有着一个人影,黄白的衣服上面绣着跟龙胆花有几分相似……衣服到还有点平安时代的风格。


龙胆花,平安,类似龙胆的纹路……啊,是源氏!是源氏物语里的那个源氏!因为这从龙胆正好生于水边。你对自己的模样也能看个明白,是的,你好看的跟花一样,因为你本来就是朵花……


这副花的模样并没有持续多久,虽然现在是花朵。但是你意外的发现自己的手机也在身上,可是也就只有那么二三十页阴阳术的咒语。


合着这是白给了一本武侠秘籍,你不满于一颗花的模样。你果然发现了化形的咒语。在念了n次咒语之后,你终于变化为了人形,只要不出这片区域。那自己的行动就等于是无限制的。


在化形后的瞬间,你看见远方的塔中传来的紫色光束,和巨大的妖力。这股侵蚀把你伤的不气,甚至差点打回原型。


相遇到相处

你还是选择变回了花。这一次,你看见了几张新面孔。一个是白色头发,刘海却有一点红色的的男子,还挺高的。他身后还跟着只有那人半截高的少年,因为离的比较远。他们的面容看的不真切。


那个少年,束着高高的马尾。藏青色的的衣服上别这三把跟他的身形极为不称的长刀,这少年转过头,望着你的那丛龙胆花……他像是在盯着你看那般……


你被盯着有点不舒服,那少年也是源氏的人。而源氏……是出了名的除妖大户。你有点慌,他该不会是发现自己是花妖……


你抖了抖花枝,看来,最近是不能化形了。那少年好像很喜欢龙胆花,每天都会过来看看。可每一次脸上或其它地方都挂着彩。那张脸长的还真是漂亮。特别是那颗泪痣。果然,美人就是美人,分什么性别哦。


这次,少年也来了。但是这次伤地比之前重的多了,在接近龙胆花的时候,倒地了。你哪见过这种大场面。但是出于社会主义精神,你就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各种骚操作层出不穷。终于你摸到了药房白嫖了一大卷绷带和碘酒。


那少年的血浸透了他的衣裳,除了一些你能看见的伤口你已经处理好了。还有就是……有一个伤口好像在胸前的位子,好像还挺深。


你有点脑壳痛,毕竟你也不好意思。但是如果不处理的话……这人差不多就洗白了。在一阵纠结后,你小心翼翼地扒拉开少年的上衣露出了伤口妈耶!这货是怎么伤着的,这么严重。要不是手机上没有治疗的阴阳术,不然就没这么多事情了。你小心翼翼地给少年的伤口涂着碘酒,可能是出于疼痛吧,少年皱了皱眉。


终于在裹好最后一圈绷带后,终于收拾好了。少年面色已经好了许多,你并不想让他就这么在这晾着。于是你设法引源氏的家仆发现少年,然后自己就变花了。家仆发现后,面色那叫一个难看(就像在高非的最后一抽抽来了小鹿男的那种)。然后匆匆跑走,随后那个上次那个白色头发红色挑染的男子来了,你能感受到那男子心情并不是太好。随后你就看到那人抱着少年就离开了。你还顺带知晓了少年的名字——鬼切。


鬼切在半夜里醒来,正好在房间里,鬼切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都尽数处理好了。鬼切回想起朦胧中自己好像看见了一个女子,拿着绷带,好像还在念(吐槽)着什么。大概是她帮自己包扎的吧……鬼切的心突然重重地跳了一下,鬼切也没经历过也就没太在意。


起因是当时鬼切在修炼剑术的时候,误入了妖怪塔,跟妖怪周旋后虽然挡下了好些攻击但还是大意被伤到了……鬼切赶紧地远离妖怪塔,无意间来到了你待的那从龙胆花那。因为体力不支的原因,晕倒了。


鬼切喜欢龙胆花,不仅仅是因为它广阔自由的天空般的蓝色。更多的则是龙胆花是代表着他守护的誓约,当初源赖光就告诉鬼切他是源家的守护神,要全力守护源家……


在次日,鬼切照常去修炼刀术。在修行完毕后,就照常准备去了那丛龙胆那待会儿。


你现在妖力恢复大半。你看着手机里鬼画符一般的符咒,和让人一脸懵的咒语后,有一种顿时想去世的错觉(秦岭山上的老神医你来一下)。在练过一段时间后,你现在能区别人和妖怪了,你也大概清楚了那个叫鬼切的少年。并不是人类……


既然不是人类,那就该是妖怪了,既然是同类那就没必要顾忌太多了耶(翻车警告)


有人来了……你瞬间警惕起来。一看是那个熟悉的那个背影,也就放松了警惕,鬼切身上还绑着绑带,很整洁,很干净。比自己当初绑的好多了……


鬼切静静地跪坐在花从前。你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你好些了吗?”鬼切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便将手放在了刀上。


“这里这里!”你对着鬼切喊着。他看着你,并向着你的花瓣伸手。


“手……”你说着


鬼切听后抽回了手警惕了起来“你是谁,式神?”

“是妖怪。”你无奈的说,“一个由龙胆花变成的妖怪”


鬼切立马抽出刀对着你“是妖,那便是该斩。”


你里面化形面对着鬼切“喂!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还真是薄情。”


鬼切顿了顿,在看过你的面孔后。瞳孔一缩,确实与那个女子的面容无异。


你接着说“我可是龙胆花妖,龙胆花!可是你们源氏的家纹诶。我肯定不是害人要的妖怪。”(忽悠,接着忽悠)


鬼切听后便收刀入鞘。说“谢谢,鬼切很感谢你的帮助。请问你的名字是?”


你笑了笑摆摆手说“不谢不谢,举手之劳。啊?名字的话,随便啦。”


鬼切又问“你是受那位大人的灵力影响而化形的吗?”


“应该是的吧……我刚化形不久也记不清楚事”你大概明白是指那一股巨大的能量主人吧。你又问“你认为妖怪是怎么样的呢?”


“是邪恶的,应当被斩除的”鬼切坚定地说着。


“那你考虑过妖怪也分善恶吗?”你坐在地上望着他。


“妖怪都是邪恶的,这是主人教给我的道理。斩除一切妖怪,也是他交给我的命令。”鬼切有力地说着,仿佛这是他最坚定的誓言。


你觉得自己拗不过他,索性说了一句“妖和人一样,都算是命。也是分好坏的也是有情感的!”你叹了口气“你知道,万物有灵吗?不要太绝对了啊……”


鬼切今天感到自己有点不对劲。从今天下午和你的谈到现在,心一直跳的很快。那棵龙胆花说的话,善恶,万物有灵么……


“主人,鬼切有些不解”鬼切推门,进了一间书房……


鬼切来到源赖光面前,恭敬地跪坐下来。


“有何不解?”源赖光抬首问道


“主人,妖也会分善恶吗?”鬼切低着头,问着


“鬼切,妖怪都是邪恶的……是不分善恶的存在,都应该被消灭的。”源赖光加大力度捏紧了笔杆,随后又放下说“鬼切,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话?”


“主人……是一朵花,不,是一个人”鬼切抬头,与源赖光对视,回答道。


源赖光算是来了兴趣问“你是在哪看到这个人的?”源赖想知道,是哪个奇人能影响到他的刀。


鬼切回答“是妖塔不远的龙胆花丛里。”


源赖光又再次强调了妖怪的恶劣后,打发鬼切离开了。他打算明天去看看了,看看那个鬼切说在龙胆花里的人……


摊上事儿了


你今天也在等待着鬼切来找你,毕竟你还想了解更多的关于源氏的事,顺便再对他开导开导。手机的大部分咒术都能掌握了,但都是些自保的,没有什么攻击性的咒语……


鬼切一般都是下午来的。看着远处的人影正渐渐变大,你向那人招了招手。但待到人影清晰后 你发现那哪是鬼切!是当时鬼切前面的那个白发红挑染的男子!你赶紧滚回花里,奈何已经晚了。


那男人的刀正架在你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刃在你的脖子上划拉了一条口子。你发现你并没有流血,你的脖子上渗出了透明的液体,随后便长出了一棵棵小小的龙胆花。一直蔓延到那人的刀刃上。


“妖怪,你最好解释清楚……不然……”那男子面容阴沉。


你不免地抖了抖,还有点气。我才不是妖怪!我是受那位大人的力量,有龙胆花化为的灵!”(关键时候直接跳反,不愧是你!)你朝那男子说着“还有,这位大人,源氏自来除妖,再怎么府邸里都不可能妖怪吧。”


听了你的话后,那男子放下了刀。勾起了嘴角说“哦?既然如此,那我再问你,你为何要为妖谋不平?”


你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鬼切你卖我!你尴尬地笑了笑说“大人,有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生硬,太生硬了!)“而且,在下是龙胆花,是源氏家纹,哪敢说出这种违背源氏的话。嘿嘿……大人听到的一定传闻……”


本来你以为要完蛋,但是那人却开口“谨言慎行,不然你……”


那人把刀收回鞘里,转身离开了。你摸了摸脖子上的龙胆花,咬牙拔下来一朵,嘶,痛死了。摊开收一看,跟自己的花无异。但闻了闻花,一股巨大的血腥味和着龙胆花的香冲入你的鼻腔,你咳了几声,天,这味道就像是浓氨水一般令人头秃。


在那人走后,鬼切就来了。你生气的看了他一眼,就回花里了。鬼切坐在你面前问“刚才我看见主人从这里经过,你没事吧?”


你并不想理会他,但思来向后,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气鼓鼓地说“没事……没事才怪哦!我差点被砍死啊QAQ……”


“鬼切很抱歉……主人很不喜欢妖怪。很多妖怪都在他手下丧命。鬼切不知道你是怎么解释的,但你能活下来都算个奇迹。”鬼切说着。


唉,你感到很是无语也不想追究那么多了。就把鬼切干晾在那。后来,你知道了鬼切的主人叫源赖光,是源氏的家主……


你们之间的聊天,以对方的道歉结束……


夜袭警告!


随后的很长时间里鬼切都没有来。你感到有些失落,该不会是生气了吧……你摆弄着身边的龙胆花。淌着水。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你警惕了起来。谈的大概是源氏家主源赖光和鬼切大人在大江山退治中得胜归来的事情……

难怪,原来鬼切是上战场了啊……你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又受伤了……算了去看看好了。出于不想再被发现,你在手机里翻了翻有没有什么隐身的咒语。ohhhh还真找到了,你马上催动灵力掐诀,成了!


隐身后的你就很嗨,因为不会被人发现。你就在源氏府邸里悠闲的找着鬼切的房间,你转啊转,找啊找,虽然现在天色已晚,但凭借自己的欧气和直觉,很快找到了鬼切院子的窗户。


鬼切正在包扎着伤口,虽说是包扎,也就是粗略地那纱布裹了一下。至于消毒,也就肯定是没有的。你坐在窗沿上不禁服了扶额,唉,这家伙怎么老是这样,就不怕再像上次那样发炎出事?


“喂!鬼切,这样包扎怕不是会出事的哦。”你一边说着还顺带解除了隐身状态。


鬼切听后转过身来,望着你说着“你……怎么在这?”


“我听闻有位大人在战场上甚是骁勇,登门拜访而已。”你跳下窗沿,站在鬼切面前。“不过,你现在状态好像不太好。”说完你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鬼切低头看了看,本来缠着的绷带不仅有点脱落,还沾着点血。鬼切拿着绷带准备再往上原来的绷带上再裹一圈。


你无语,制止他“你这样子只会伤口只会更糟糕!而且你还不消毒……我是不是该感叹你的欧气,伤口不消毒到现在都没事……”


“不过一直以来伤口都是你自己在处理吗?”你问着


“鬼切并不想麻烦别人,能自己解决的事,鬼切不会涉及他人的。”鬼切说着


“就算不想麻烦,总得要消消毒啊……不然会很糟糕的。”你说着“算了,要不我帮你?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朋友的,如果你把我当别人。你可真是薄情……”


说完你就一阵的尴尬。(你和他才相处多久啊)感觉会被打……


“拜托了……麻烦你了。”鬼切抬首与你对视


“诶诶诶诶诶?好……好的。”你先懵了一阵,算了管他那么多。


你问鬼切“你这里有碘酒吗……”鬼切摇了摇头。“这样啊……你等我一下。”你找了找衣袖,上次帮他弄完还剩了好多就一并放到自己宽大的袖子里了,以备不时之需。


你拉开了鬼切胸前的绷带。在你看到鬼切的伤口后不免地倒吸一口凉气,这大兄弟是往刀尖上撞了吗?这伤口怕不是都贯穿了……


“你这个伤我没办法,只有天明叫大夫来了。我现在也只能稍稍地止血了……你就应该下战场直接去看大夫的。”你一边用纱布沾着碘酒往鬼切的伤口上擦着……


待到你处理好伤口后,你实在是太困了。就直接倒头就睡……这心也是够大的了……


鬼切多了一个朋友,以前他也没想过交朋友这件事。鬼切感到很奇怪,想以前他并不想与人过多的接触。反倒是你,尽管在怎么样触碰,倒也一点也不反感,只是感到心跳加速。


鬼切看着你,手上还抓着还没用掉的绷带。面容恬静,还有一丝丝的笑。有股想要保护面前这个人儿的欲望在鬼切心中蔓延。这是他从未感受到的感觉,一时间战场上勇士却对这奇妙的感情手足无措。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第一次看见你的那丛龙胆花。当时鬼切并不是在看花,他看见了你。以为你只是一个在龙胆花里的人。你回眸看见他时,正好四目相对。鬼切在那一瞬间,感到了一丝心悸。从那刻起,鬼切喜欢上了龙胆花,对那花再移不开眼了。随后当他了解到了龙胆花,也就加深了这份喜欢。

哦豁,被拐了。


当你醒来的时候。你身上盖着鬼切的外套。额头上还贴着张纸,你看着这个外套愣了半天。脸红了,还有点烫。然后扯下头上的符纸……嗯,是隐身的符纸……


等等,外套?鬼切的外套?不是,这怎么回事啊?你站起身,抱着鬼切的外套。鬼切并不在,你打算去找找他,然后又把符咒拍回了脑门上,毕竟有现成的白嫖,为什么要费灵力掐诀。然后你抖了抖衣服,把它叠好放在桌上。


你拍了拍手,正疑惑着他哪去了。也不知道鬼切那家伙有没有去看大夫,真是不令人省心。你一直找到了天黑,都不见他踪迹……你也只好就此作罢。你的心跳从醒来起就跳得格外的快,总感觉鬼切他要出事……


清晨,鬼切找大夫处理好伤口后,便受命护送鬼王的首级进京。鬼切想到了睡着的你,为了不让前来打扫的家仆发现你。然后以护送首级为由找阴阳师讨了张隐身符纸。在走之前,鬼切把符咒贴在你头上,顺带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了你身上。随后就随军队出发了。


在军队经过罗生门的时候,鬼切拔刀斩下了一个妖怪的手臂。但鬼王的首级也被这妖怪抢了去,鬼手斩下后散发出巨大的妖力,这股力量冲击着鬼切,冲破了他左眼的封印,他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源赖光利用了自己,自己所斩的妖怪都是他的同族。他的手上,早已染满了同胞的血。恨意从心底升腾,蔓延。随后鬼切以献鬼手为理由,中途折返。趁此机会杀回了源氏……向源赖光……复仇!


鬼切在源氏府邸内大肆砍杀,鲜血早已占满的衣袍。长长的鬼角长在雪白的发丝中。双眼早已是血般红色。他早已沉沦在杀戮的快感和痛苦的仇恨中。


你坐在龙胆花里,看着夜晚倒影着星空的湖水,发着呆。但突然传来的血腥味和刀剑的拼砍声夹杂着惨叫声,打破了你的发呆。逃亡的家仆,从你的花丛中穿过,你回头看他,那是你没见过的……无比惊恐的表情,这个表情可以说是扭曲……或者是狰狞。


那家仆一边跑着尖叫着,还在嘶吼。你听出了点东西。鬼切,真的出事了。你心跳慢了一拍,随后向声源处跑去。你还是慢了,鬼切已经在大殿内向着源赖光刺去,血溅上了他的鬼角,衣袍。血蔓延了一地。你站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切


你长这么大,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浓浓的血腥味钻入你的鼻腔,他癫狂似的笑一点一点地消磨着自己的精神,你的胃里翻江倒海,泛起一阵一阵的恶心。你看不到鬼切的脸,但你赶肯定,鬼切现在很危险。在本能的驱使下,你赶紧跑开,你脑子里的信息量都快多到炸了。现在的你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你逃离着这个院落,向着府邸的出口跑去,你不敢相信鬼切会做出弑主的行为。也不敢相信,他竟会举起刀砍向自己所守护的东西,更不敢想他到底是怎么了才成了那副可怕的样子。你的心是像撕裂般的疼痛。你一心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但奈何,你只是一棵花,本体被限制在这座府邸里,你也出不去。在双手接触到门的一瞬间,你被弹了回去。


你转头看向自己的本体,鬼切正向那走去。如果,他伤害了你的本体,那你也会收到本体的伤害。若你在这里死了,那就不能回去了啊。


你跑向你的那颗龙胆花,你大声喊着让鬼切停下。鬼切转过头来看着你,你看见了他的脸,他以前白净的脸上现在布满了血污。身上还汩汩流出鲜血来。而鬼切的神情从你刚见到的癫狂,褪为了不甘和疲惫。刚才的恐惧更多地变为了心疼,和无奈。虽然你无法相信他做出的事,可是现实摆在这。但你觉得鬼切做出这些事也许是有苦衷的吧……


“你现在要走了吗?”你问他,还没等鬼切回答“你能跟我讲讲发生了什么吗?”


鬼切不语,转过头继续向你的龙胆花走去,但你能感受到你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一丝愠怒。他蹲下身来,手伸向了你的龙胆花。你想要制止他。话卡住了嘴边,在龙胆花被连根拔起的瞬间你感到全身无力,栽倒下去。在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最后一幅画面是鬼切胸前的血迹。鬼切,接住了栽倒的你……


鬼切把你带回了大江山。你恢复意识的时候,看看身周,龙胆花安安稳稳地栽在你的身侧,抬头你看见了山林和……两个……正在喝酒的妖怪?他们注意到了你。


耳鸣和头疼以及喉咙的干涩折磨着你的肉体,你无法思考他们是谁,和也不能听到他们说着什么。只是看见他们起身向你走来。红发妖怪蹲下来看着你,耳鸣和头疼也在渐渐减弱。你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这就是鬼切那小子抱回来的女人?长的也不咋地嘛。”红发的妖怪开口道。


另一个妖怪说着“挚友,这女人是龙胆花的妖怪。”


红发妖怪惊了“鬼切那小子竟会带源氏的东西……还真是奇了。”


白发妖怪说着“挚友,看他当时那样子。一身的仇恨气息和戾气,但对着这花倒是照顾地仔细。这女人应该对他很重要。”


红发妖怪向你伸出了手,你往后退了几步。


“酒吞童子,茨木童子,你们离她远一点!”鬼切朝他们吼着。


酒吞……茨木童子……等下,这是大江山的妖怪啊。你庆幸自己以前看了点怪谈。“咳,咳……我这是……在大江山”你低语着。那那个红发的应该是酒吞童子,白发的就该是茨木童子了。


“你当然是在大江山,是他把你带回来的”酒吞童子指了指鬼切朝他说“喂!我们可没动你的花!只是和她聊聊天。”


你听懵了???我什么时候……成了鬼切的花了……虽然我承认我确实是喜欢鬼切的……但是这发展也太快了吧……


你现在又想一板砖给自己一下,再失去意识一会儿。


也许是你的心大,然后就很快和这俩妖怪打成一片了。虽然他们一直在给你灌酒,但鬼切一直都在帮你回绝。你们的这种情况持续到了晚上,你趁着独自鬼切在一边,跑来找了找茨木和酒吞来询问鬼切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他啊,是被源氏利用了,制成兵器,屠戮了我们很多的同胞。就想找源氏复仇。”酒吞童子说完后又闷了一大口酒。


茨木则在一旁补充道“当时我们遇到他的时候,啧啧,他身上满是仇恨的气息。”


听完这些以后,你对鬼切多了一份心疼。去安慰一下他吧,这个想法在你心中缭绕着。在去找他的路上你组织和很多很多的话。

但当见到鬼切时,这些话都哽住了。


“鬼切,你还好吗?”这句话说的你都想掐死自己。

你走到他身边坐下,鬼切不语


“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源赖光,想杀了他。”你说着“被利用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鬼切的手握紧了几分。


你注意到了鬼切的动作。叹了口气,伸手紧紧地拥住他。


鬼切愣住了


你说着“就算谁都在利用你,但我不管怎样都不会利用你的。你是妖怪,你是一条鲜活的灵魂,拥有情感,而不是兵器。”


你感觉自己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告白……


随后脸就红了……


“我知道你无法放下仇恨,知道你想洗清自己的罪孽……”你说着,“但是,请相信我。我会对你不离不弃!”你坚定地说着,“就凭我很喜欢你!我很高兴你能每天来找我,来陪我打发时间。”


说完你感觉头都快冒烟了,你的脸现在一定是红的想樱花一样。耳根子滚烫。


说完后,你轻轻放开鬼切。但鬼切又把你拉入他的怀中,他抱地很紧。力道比你大上许多倍。你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鬼切轻吻了你的头顶。夜里静静的,你听到鬼切的心跳,很快,很明亮。这是他最有力的回应,


也是他最深情的告白。


鬼切的声音从你的头顶传来“不善于言表。”


你笑了笑,随后便环住了他。


花与刃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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